然而,整个下午,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,也没有回拨过来。
符媛儿不由自主的呆住了,反应过来后,她第一反应是下意识的去看妈妈。
符媛儿疑惑:“你怎么这么快?”
做生意真是不容易,这些不可避免的应酬让她浑难受。
“严妍姐,我觉得你最好暂时不要给媛儿姐打电话了。”朱莉犹豫着说道。
闻言,符媛儿微愣,压在心头的石头顿时消失不见。
“程子同,会出于愧疚委屈自己吗?”符媛儿怔怔的问。
“现在就去。”
“胡说八道一番,你心情是不是好点了?”严妍问。
程木樱站起来,“吃饭去了。”
桌子边上都是单个的椅子,郝大嫂特意搬来一张长凳,“符记者,程先生,你们俩坐。”
这道歉她想接着就接着,不想接着就不接着,还没见过强迫接受道歉的。
也不知她在那儿等了多久,脸上充满疲倦,额前的发丝散乱,衣服也是皱巴巴的。
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
“我送你。”季森卓说。
说完,符爷爷便躺下准备睡觉了。